命定无法拒梦中学八卦

   我去老阿公的第一天,正在大厨房的灶烧开水时,老先生就出现在灶旁的窗户外,他跟我说:“你会在南部待八九年,我给你几本书,这是你未来要做的事,你也拒绝不了!”接着老先生就不见了。

   那天晚上,我在梦中,梦到老先生,我们俩正走在台北的路上,他说:“有些事,从此以后我都会在梦中跟你讲。”

   说完他就用他的手在地上画了一个很大的八卦,我看他画的时候,我心里在想:哇!他的手可以在地上画这么的八卦,而我们就站在他画的八卦的中央。在梦中,他还告诉我哪边是东,哪边是西,哪边是南,哪边是北。并且在梦中强调:“这是你一定要学的!”

   我问:“为什么这是我要学的?”         

   他说:“你再过两年就会明白,你会用到!”

   我又问他:“这要学两年哦,你既然可以在梦中救我,你可不可以在两天内把我教会?”但老先生听我这么说,只是很开心的看着我。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的桌子上有五、六张纸,上面就画了卦象的符号,纸上的字及字符都是我写的字,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白天照顾一个老人,还要做饭,一到了晚上入睡,虽然通常我不记得我的梦,但我一醒来,看到写的一张一张的笔记时,我就知道我在梦中依然忙着学习八卦命理。

   有时候醒来时,我的手上还写了天干地支的字,或是十二生肖的字,甚至有时候画的还是编的绳结,绳结上还挂了铃铛,上面写着铜铃。

   我的笔是蓝笔,但有时候手上或是纸上的字,却会出现红色与黑色的字,我写得最多的一次,是正反两面,总共十七张纸,我就在白天将正反两面写的字与画的八卦符号,重新写了一遍,发现要写完一张纸的正反面,大约要五十分钟,十七张约要十几个小时,但我一整晚,也没有睡那么多时间啊,那我是怎么办到的?难道我在梦中学这些,我会速写吗?

而这种白天忙,晚上入梦学习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两年。

   到了南部之后,我发现我的眼镜可以越过墙,看到墙外的景象,那种感觉,好像我有一双透视眼。例如:我会看到老阿公从后面买菜回来了。

然而我对我的特异功能的增强并不开心,也不敢跟别人说,因为从小到大的经验,除了我爸,只要知道我有这种能力的人,都不敢跟我做朋友。

   去南部没多久,我才知道老阿公这个生病的孩子,也不是阿公亲生的,这个孩子从小被他舅舅卖来卖去,阿公看他很可怜,就花钱买来当儿子,并好好的栽培,也很有成就,我看他年轻的照片,长得非常帅,但是没想到却生了病,像植物人一般,一直到他要过世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像醒过来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很谢谢你,让你那么辛苦。”

   他的国语说的很好听,这也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他说话。

   那天晚上我做梦,听到老先生的声音跟我说:“你快点去清一清那个房间!”

   我抬头一看,怎么不是老先生的脸,却是一个神像的脸?脸还红红的,而且这个神很高大,已经顶到屋顶了,我就问:“为什么?”

   这位高大的神就说:“老阿公的孩子要过世了!”

   说完这句话,这位神就一闪不见了。

   隔天早上醒来后我很不安,到了黄昏,这个孩子就呼吸困难,当时我就知道送到医院也没有用,不过我并不敢说,老阿公的孩子在送医院的半途就断气了。老阿公因为伤心,这场丧事从头到尾,几乎是我包办的。

   老阿公的孩子过世的那晚,我又梦到老先生,他在梦中第一次跟我说:“你一定要相信任何神的指示!”

   我说:“包括,我昨晚梦到的那位神?那位神不是你对不对?”

   老先生就回答我:“你已经可以分辨了。”

   我说:“为何我会看到那位神?”

   老先生说:“这个以后你就会知道,未来有很多的指示和学习,你一定要去学。”

 

帮忙需看因果无因缘忙难帮

   老阿公家附近有一个庙很兴旺,遇到建醮的时候,我帮忙拿东西去拜拜,看到庙中供奉的大小关公,我看到最大尊的关公,才确认就是我在梦中看到的脸红红的神,我看到的时候很想哭,觉得关公要来跟我做朋友。

后来因为老阿公的孩子过世,老阿公很伤心,我就常帮忙去买菜,也就顺便绕到那个庙去拜拜,这个庙成了我在南部很喜欢去的地方,也和这个庙的庙公变得很熟,我都叫庙公:“阿伯。”

   庙口附近,常有流浪汉,或是精神不太正常的人在庙口附近无所事事的游荡。而在离庙口十五分钟的距离处,有一间简陋的处所收留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庙中拜完的食物,也常拿去收留所给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吃。

   这些流浪的人都会观察庙的动向,发现通常顶多只会两天没人来拜拜,到了第三天,一定会有人拿东西来拜拜,其中一个流浪汉还跟我分析来拜拜的四种类型,一种是路过用手拜,一种是进来借香拜,第三种就是半虔诚的,自己带香与纸钱来拜,也就是香跟纸钱拜,第四种是最虔诚的,鸡鸭鱼肉水果统统拜,也就是虔诚全部拜。

   在一个很寒冷的冬天,我在庙口的红绿灯路口,看到一个流浪汉,在很冷的气温下,他却穿着无袖的像汗衫的衣服,头发是灰白色,嘴巴念念有词,精神异常,到了晚上,我外出买东西,看到他依然是在路口,发现他身上左半边的颜色是灰色的。有时候他会在街角的一个可以稍微挡寒风的地方,用纸板或是丢弃的报纸,当作是“棉被”遮挡凛冽的冬风,指示他的睡姿却跟一只狗一摸一样,头跟脚板都能碰触在一起,身躯的弧度是椭圆形,就跟狗在很冷的天气里,在街角瑟缩的睡姿是一摸一样,我发现他灰灰的一半,是狗的灵魂,平日吃丢弃的便当盒也是跟狗一摸一样,吃完后,还会像狗的行为,用手将便当盒撕碎裂。

   在庙口附近,我看到的一些人,遇到的一些事,让我开始去探索,人的意念如何形成自己的命运,什么又是所谓的因果,因果所造成的影响,原来会跟自己的性格结合在一起,形成生命现实之旅的种种遭遇。

   在这个庙,我遇到一个胖胖的女生,头发剪得很短,我问庙公阿伯才知道,这个女的是早产儿,脑子不太好,我遇到这个女孩之后的连续三天,都梦到这个女的被欺负,被三个老人拉到巷子强奸,但我也不敢讲,过完旧历年,我再去这个庙时,我感觉关老爷的表情,很不高兴皱褶眉头,庙公也看起来不高兴,我就问他,他就说:“可怜啊!可怜啊!那个女的,不知被谁睡了,怀孕了。”

   由于那个女的胖胖的,所以怀孕七个月才被发现,妈妈就带着女儿到处去问,这是,我才跟庙公说,我梦到的梦境。

   隔了一个星期,我再去庙拜拜时,庙公告诉我,确实找到轮暴那个女孩的三个人。

   那天晚上我就梦到我在那个庙,拿香跪在关老爷的面前很伤心的哭,这时关老爷却从供桌上走下来,摸摸我的头跟我说:“不要难过,很多事都是有因果的,这个女的前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男生,对爱情很不忠,还把自己的小孩丢掉,这一世她要来受很大的苦!”

   我听了就以质疑的口吻问关公:“你这是庙啊,你是神耶,难道你没有办法帮她吗?

   关公回答我:“定业不可转!”

   虽然我第一次听到“因果”,以及“定业”,但我一听就明白了。

   接着我就问关公:“那三个人跟这个女的前世有关系吗?”

   关公说:“对!”

   我又说:“这小孩不是很可怜吗?”

   关公就说:“这也是他们的因果,这小孩也是必须来这个世界上受苦的!”

   我就在心里想,这个小孩的爸爸是谁耶不知道,妈妈又是一个傻子,一生下来就送给人家,这个小孩未来的命运会是如何,也没人知道。

   关公接着又摸摸我的头说:“在未来你能帮的就帮,不能帮的,你就不要为难自己!”

   我又再问关公:“你做这么大的神,住这么大的庙,你都不能去解决这样的问题,对不起?”

   关公就回答我:“对,我刚跟你讲,定业不可转!”

   我又问关公:“在上面的玉皇大帝有比你大吗?”

   关公发出豪爽的哈哈哈笑声之后,就不见了。

   我一发现关公不见,我就在想,原来神跟人一样,很爱面子,很爱逃避,一问到重点就不见了。(然而在梦中关公跟我说的这番话,虽然我记住了,但在我未来的生活里,还是有很多事我都是为难我自己,许多人来到我面前,我还是都希望他们能得到好的果,但他们的因,却不是我能掌控的。)

 

铜钱手势相结合数字分明显卦象

   在南部的那段时间,我还因为急性肝炎住院一段时间,我住院的附近有一家西药房的老板,因为自己没有小孩,所以对我很好,出院时,因为我尚未完全复原,他就要我买可以医治肝炎的药帮我注射,但后来我看满简单的,于是我就学着帮自己注射。

   民国七十二年底进入秋天,肝病快好时,我在老阿公家发现我在台北家中房间出现的井。老阿公的孩子过世后,我变成帮忙照顾老阿妈,那天我整理其中一个房间时,因为有东西滚到床底下(那个床是古式的床,床很高,床底的空间还满大的),为了要把滚进去的东西拿出来,我就爬到床底下,有一口井?阿公就说,那是古井,在十年前,附近的人没有水时,就会来抽这个井的水,后来要改建时,房子中间有一口井,觉得很麻烦,现在人又不吃井水,因此就盖起来藏在房间里。

   我看到那个井之后,我就想,我跟老阿公之间有因缘,才会来到南部,帮老阿公的忙。

   就在那天晚上,我又梦到老先生,他坐在一个大理石的桌前,他招手要我坐在他的身边说:“我们来卜卦!”

   我就问:“卜卦是什么?”

   老先生就说:“那你要仔细看,千万要记得。”

   我记得他拿出六个铜板,是我没有看过的钱,很像当时的五毛钱,但不是当时我们用的。连续七天,老先生都在梦中教我卜卦,于是我又在梦中学会了卜卦,在梦中我看老先生卜卦,发现重点不仅是卦象,还要仔细地去看六个铜钱跟手势的结合。

   到了第七天时,他就不再写卦象之名,而是直接写数字,因为我对于卦象已经很熟悉了,只要直接写数字我就明白是哪个卦象。例如:五十七是火火卦,他就直接写五十七。

   之后老先生不断的出现在梦中教我卜卦,还会教我编绳结,有时候在梦中,我会很清楚地看到他在数要编的绳子有多少条。例如:以二十四条线编织,每编成一小段麻花瓣,在麻花瓣后,线的中间还要穿几个古铜钱,再继续变成麻花瓣,编一段之后,再将几个古铜钱穿到麻花瓣的绳结中;有时候,老先生不是拿线与铜钱实际编给我看,而是直接画在纸上(民国八十四年,仁波切给我的一条彩色线,就跟当年梦中的线是一摸一样的。),老先生所教的任何编法,以及要结合何种珠子或是铜钱等素材,我醒来后都会重新整理,一一地再将它画下来一次。(而这些画下的素材,都在十五年后,民国九十三年时,在建国玉市找到,当天我看到这些珠子等素材时,全身起鸡皮疙瘩。甚至有一段时间,我在自己的穿珠子的时候,我都会有种感觉,好像我的手不是我的手。虽然,我会他教我的这些东西,可是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学它,但是我只要一看那些来找我帮忙的人,我就会知道这个人要戴什么颜色的珠子、几颗,是要编成项链,或是手链,或是用什么其他的方法。)

 

不舍难舍终分离先知后知皆悲伤

   我自己也会拿着铜板练习,在练习时想到那个被强暴的女生,我就拿六个铜板卜卜看,卜卦前,我心里就会默念:我要知道她好不好?

   我把铜板一丢,结果有两隔铜板滚到地上,当时,我心里想,老师没教我滚到地上是代表什么意思,我就想滚到的撒谎能够,大概是搬离这个城市吧,结果卜出来的是“鼎卦”,后来我隔了半个月去问庙公那个傻女孩的近况,才知道他们全家搬到一个比原先更好的地方,庙公会知道她的状况,也就是在我卜卦的前后,女孩的母亲回到这个庙拜拜跟庙公说的。

   那个傻女孩生完孩子后,变得开放了一些,头脑比较清楚,也变得懂事了,还有人说媒,而这个“鼎卦”的卦象,若是讲因缘,必能婚姻成功,果真一年后,傻女孩的母亲又来这个庙谢谢神明,傻女还嫁给做面包的好人家。

   这是我第一次卜卦。

   民国七十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又在梦中梦到老先生,他在梦中又再度的告诉我,我姐姐会在民国七十六年的十一月过世,他在梦中告诉我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很清楚的画面,就是我姐姐开车去撞一个卡车。

虽然我相信他告诉我的事,但我不能接受我姐姐在民国七十六年会过世的真相,我很伤心。

   民国七十三年老阿公因为得病,从住院到回家养病,大约经过五个月就过世了。这段时间,也是我全心的照顾老阿公,在照顾老阿公的一天晚上,老阿公躺在床上,用左手指着窗户外,问我:“那两个警察来干什么?”

   我就跟老阿公说:“没有人啦!”

   老阿公就说:“怎么会没有呢?”

   我又说:“没有啦,我在这里,你不用怕,赶快睡!”

   老阿公连讲了三天,我都没有看到,但到了第四天晚上,我真的也看到有两个人,不像是一般警察的衣服,也不是民间的衣服,等老阿公睡了,我就到窗边问那两个人:“你们是要带我老阿公走的吗?”

   那两个人就点了头,我看其中一个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本子,上面写着老阿公的名字,我看了就哭起来,问:“可不可以再过几天,好不好?”

   这两个人就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又再问一遍:“再等几天好不好?你们是地狱的使者,还是天堂的使者?”

   他们都没有回答我,接着我又自顾自地跟他们说:“老阿公应该上天堂,不应该下地狱,你们带他去的地方,好不好?”

   他们的脸色就愈来愈灰,变成深灰色,我又问他们:“你们不是被派来的,是假装来的,如果不是真的,你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你们不要以为拿一个名字,就可以把我的老阿公带走!”

   我愈说愈气,接着就把门窗关起来,关起来时,他们两隔还趴在玻璃窗外看着我,我又对着他们生起地小声低吼:“走开!”

   隔天,我到庙里去拿“如何做佛事”这类的书和往生咒,有一天晚上我就把我在佛书上看到有关人临终时,会遇到的状况跟老阿公解说,但我却说得断断续续,还边说边哭,我跟老阿公说要跟着光走,若是看到过世的亲人,不可以跟他们走,我特别跟老阿公强调,这时候他反而应该要拉着过世的亲人一起往光的地方走,说到这里,老阿公又跟我说:“那两个人又来了!”

   我就走到窗边跟他们说:“我还没有跟我老阿公讲清楚,时间还没有到!”

   他们又拿出那张纸给我看,这是我才发现那张纸是透明的,字看起来像是浮在他们的手上,但他们今天身体却发出光芒,我又问:“你们回去讲清楚了吗,是带阿公去天堂吗?可是我还没有跟阿公讲好,阿公还没有准备好,再多几天!”我讲完,他们就先变小,然后就不见了。

   在老阿公过世前一天晚上,老阿公变得特别清醒,我有种感觉这张床没有天晚上就会收起来,我就问老阿公:“你会害怕吗?”

老阿公说:“不会!”

   然后我又再度提醒老阿公一定要跟着光走,我讲完就忍不住哭了,老阿公就摸摸我的脸。

   接着我走到窗边,去看那两个人有没有来,却只看到老阿公养的心爱的小狗,趴在窗外的庭院,我就轻声地叫了小黑两声,接着我就看到灰灰的阿公走到小黑的旁边,摸摸小黑的头,然后又走到另一个房间,我一看,心想老阿公大概快过世了。

   那时我就知道,当老阿公过世时,遗体应该是会放在灰灰的老阿公刚走进去的房间里;那天晚上,我和老阿公两人都没有睡,到了早上八点,老阿公的脸色愈来愈没有血色,手脚的指甲也发青到发黑,也就在那天早上十点多老阿公就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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