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古罗盘   梦见马上战将

多年来我帮人家看风水,我常是一走进一个房子里,我就觉得我自己成了一个罗盘,并且同时看到这个空间的摆设与规划,哪边对了,哪边又错了,所以也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细节,这些细节可能连住在这里的屋主,或是在这个空间上班多年的人都不知道;我会很快告诉屋主,这个房子该如何调整,然后再开罗盘去测量整个空间,常发现跟我一进到这个空间所见所感觉是一样的,有些人也常会问我,我是怎么运用罗盘看风水,有时候我真的很难用言语去形容,我只好回答,打开罗盘“用心”地看,听到的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对我有些怀疑,但是我就会说,只要照着我讲的去调整,之后我会感受到整个空间磁场的变化与不同了。

我看风水时,常可以看到一个空间,或是一块地过往的经历与历史,当然我一定可以看到这个空间是否有灰灰的东西。

大约是在民国七十五年时,在南部有一个老阿公在田里拣到一个古罗盘给我,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穿着中国古代的战将衣服,我的身体高大,态势很英勇,骑在马上带领大队的人马打仗,早上我醒来时,还在想为何我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当我决定从南部回台北时,不断地做梦,梦中我拿着罗盘在房子的门口看风水,每次醒来我就想,我不会转行去拿罗盘吧?

那时偶尔去南部的朋友家做客,看了朋友住的地方,我都可以感受到要怎么调整会比较好,但我并不明白为何我会知道。

接着我在快回台北前,又梦到我有六个不同大小的罗盘,等我回到台北的一个礼拜天,去逛公馆时,看到一个地摊山有三个罗盘,我就蹲在地上看着罗盘掉眼泪,掉眼泪的原因是因为我回到台北的家后,就有种直觉,觉得我会开始走“罗盘”的人生。

民国七十九年九月四日,我买了第一个罗盘,看着那个罗盘,很自然地我都看的懂,那种感觉好像我以前就是吃这行饭的,罗盘看着看着,却发现我爸中风躺在浴室,以及躺在病床上的画面,我被这个画面吓坏了,从此我就很少用我的第一个罗盘。

我有好几个罗盘,其中一个罗盘是我从大陆花了十块钱人民币买回来的,我大约用了四年,有一次我在卜卦时,它就掉到桌下,并且从桌下滚出我的办公室,当时我心里还想桌下我放了这么多东西,怎么可能滚出去,而且罗盘滚时还会转弯,我就半开玩笑对这我的罗盘说:“你滚出去,就不要给我滚回来!”

等我走出办公室捡起来时,却发现罗盘的针坏掉了,虽然坏掉了,不能再扮演看风水的功能,但是却能用来看出一个人的病气。

另一个是一对律师夫妇他们到香港去玩,买回来送我的,罗盘是装在一个绿色花纹的木盒子里,木盒子里有年历与洒扫图,大小刚好,携带很方便,但是这个罗盘却在我最近去北京看风水时,中间的指针坏掉了,接着这个罗盘扮演的角色功能也是帮人看病气,取代上一个坏掉的罗盘看病气的角色。

有一次我梦到一个好大的罗盘,大到可以把一个人挡住,结果我去大陆时,有一次逛街走进一家店,店主是个老先生,他其中的一个眼睛是凹进去得,而且是没有眼球,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他以看到我,就从里面拿出我梦中梦到那个把人挡住的罗盘,这个罗盘是清朝乾隆皇制作的罗盘,这个老先生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要把这个罗盘送给我,还说:“这个罗盘没有人会用,也没有人敢用,没有人敢买,更没有人看的懂,应为这个罗盘会走路”。

因为太大,我只好抱着它上飞机,当我经过机舱内的每排座椅时,每个人都转过头看我受伤的大罗盘。我到现在也没有真正的开始好好使用这个直径超过五十公分的木制罗盘。

 

不用卜卦   国际官司必赢

民国八十六年六月,有一天晚上我很空闲,就想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看了我身旁的圆形木罗盘一眼,就想整理一下有关罗盘的事,但是有不知道要记什么。

才只写了一点,就在罗盘上看到一个画面,有一个梳着包头的老太太跟一个中年妇女在按我的门铃,但是一转脸画面又不见了,我就在心里想这是我的幻觉吗?

隔天下午,真的就有一个梳着包头的老太太跟一个中年妇女来找我,我看她虽然没有向罗盘上那么老,但就是我在罗盘上看到的那个老太太,她自我介绍说她叫蔡雪銮,先生姓黄,她的气质很好,也觉得她的环境不错,当时我心里有个直觉,她正在打官司,她就问我:“要怎么问?”

我就说:“你直接问,但,你是不是在打官司?”

她觉得很意外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跟人家打官司?”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的。”

她就问我:“那我这个官司会怎样?”

我就说:“你这个国际官司会赢!”

她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嗯……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我说我跟你保证,你会来谢谢我的。”

她就回答我:“如果真的会赢,我一定回来谢谢你!”

我又强调:“你一定会赢,不用卜卦!”

然而她却说:“我还是要  卜卜卦看吧!”

我听了就要她拿出铜板,结果卜出一个大壮卦,我就跟她解释:“你的愿望会成,官司继续打就对了,而且很快。”

接着她还问我,她要不要换律师,我就跟她说,她不要换律师,免得光是律师费,就会让她花很多钱,她一听我这样说,就叹了一口气,律师费已经花很多了!”

她要离开前,还在我家的佛堂对着佛祖发愿,如果这个国际官司打赢,一定会来答谢我。

结果到民国八十七年初,官司就打赢,而且钱也如数地拿回来。

同年八月,他就亲自来说要谢谢我,当时我已在支持老仁泼切的学院,因此就邀请他一起支持学院的生活与伙食费,她当时听我讲得既不是很清楚又不是很完整,然而为了当作对我得感谢,就捐给学院一些钱。

 

心中问号多   捐助真假难辨

民国八十七年九月我去印度斋僧回来,我发愿要在学院的一楼之上,再加盖二楼做为贵宾室,于是我又召集愿意一起支持学院的人合力促成,当时是一股六千元,这时我已称呼蔡雪銮为黄妈妈,她听我这样说,心理想: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业障也是她要承担的,骗这种钱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当时我并不知道黄妈妈时这样想,因为她接着又问我如何捐赠的细节,我就跟黄妈妈解释:“如果经济许可,可不可多一点?”

黄妈妈就问我:“多一点是多少?”

我不好意思地说:“一股六千,六千、六千地募捐真的很辛苦,那就六万,或多一点十二万……”

我一讲完就有些尴尬,是不是讲太多了,但是黄妈妈很爽快地跟我说,她就捐十二万,我听了简直不敢相信,我很少碰到这么大方爽快的人。但同时也因为黄妈妈抛砖引玉地带动,我们很快地就慕到款,学院的二楼也就顺利地动工。

到了十二月,扎西喇嘛告诉我有一个好几世的老法器,是老喇嘛修过法的,现在要卖掉,我就问黄妈妈,有一个老法器要卖掉但是很贵,她一听,就说:“好啊,这个法器老不老,我是无法辨别,但是能用钱买到的福报,是个大福报!”

我听了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很少人会向黄妈妈这样去想事情,就像我每次拿到老喇嘛手中的古天珠,我都很感动,因为这个天珠是一代一代传的下来,每一代喇嘛都用手一边触摸,一边以恭敬虔诚的心,念咒修行,这个天珠里留下几百千万次的佛号与咒语,而我只是用金钱,就把这个天珠、这个福报买来;况且要我拿着这个天珠天天念咒念佛,我还不见得做得到,但这可天珠所展现的是,一个修行人对灵性修为的坚定决心,与对生命的慈悲心与爱,而我却用金钱就可以获得,对我而言这真的是大福报。

到了民国九十二年黄妈妈跟我讲,要把那个老法器转赠给我,让我籍此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但是我并未接受这个提议。

在我认识黄妈妈之后的这些年,她的生意也经过低潮,但是她觉得自己在佛祖面前发过愿要帮学院,因此即使手头很不方便,对学院的支持也从未打过折扣,她的那种重承诺的风范一直让我非常非常地尊敬。

我们的情感也变得愈来愈亲近,她告诉我,我支持宗萨佛学院建新校舍,以及学院的生活伙食费,长年来不断的那种毅力与坚持,是她从未看过的,她曾跟我说,她觉得一定曾和我有一世母女关系。

黄妈妈也常要我看一看她前几世是否曾是母女,我就说:“不是前几世,就是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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